第(2/3)页 空气骤冷,屋子里的温度降了十几度。 祝无忧一时噤若寒蝉。 沉默了半晌,墨司寒的声音再次传来:「这就是你说的以后不管我和你妈之间的恩怨?绕了一大圈子,你闹来闹去还是想替你妈求情。祝无忧,你妈做了多么多的 坏事,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吗?你还分得清什么是白什么是黑吗?」 墨司寒振振有词,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。 祝无忧的眉眼染上一层伤感,咬了咬嘴唇:「我没这么说。我想说的是你不是罗密欧,我也不是朱丽叶,我们逾越不了障碍。就算我们睡在一张双人床上,可摆在我们中间的障碍依然是一条大海,你明白吗?」 「见鬼去吧!」墨司寒怒气冲冲,「祝无忧,我和你妈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。另外,从明天起,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。我提醒你,你现在的身份既是孩子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,你应该尽的义务休想赖掉。」 嘲讽狠狠戳进了祝无忧的心里,祝无忧柳眉倒竖:「我又不是你的狗,你凭什么拴我?」 他一句话,她就得搬过来住,凭什么? 墨司寒无视她的反抗,搂着祝无忧的肩膀往卧室走去:「现在回屋睡觉。明天,我会安排燕青去帮你拿行李。还有以后,你上班和下班我都会亲自安排人负责接送。」 就是条狗,也没他拴得那么紧的。 「墨总想得真周到!」祝无忧嘴角扯了扯,冷嘲热讽道,「还有吗?墨总还准备了安排几双眼线盯着我?我吃饭睡觉上洗手间,是不是都得安排一个?」 墨司寒淡淡地回应: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总之,你趁早断了逃出我手掌心的念头。」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已然到了接近偏执的地步。 * 卧室里很安静,床前的壁灯是暖暖的昏黄色,给人温馨安宁的感觉。 洗过澡后,祝无忧闭着眼睛,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 墨司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看到大床上女人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,他的眉头不悦地皱了一下。 床的中间真隔了太平洋了。 祝无忧莹白的脸上,弯又长的睫毛盖住眼睑,如藕白的手臂露在被单外面。 墨司寒拿着毛巾擦头发,笑着提醒她:「祝无忧,我提醒你,你的睡相向来不好,待会摔下床可别怪我。」 祝无忧听着烦,一把拉过被子蒙在头上:「吵死了。」 「旧毛病又犯了是吧?」墨司寒看不下去了,重新替她盖好被子。 祝无忧向来有蒙头睡觉的习惯,墨司寒说她是旧毛病犯了,这话没毛病。 祝无忧瞬间像是一只触电炸毛的小野猫,直直坐了起来:「还让不让人睡了?墨司寒,你现在连我睡觉也要管是不是?」 男人无止境的控制欲啊,适当控制一下多好。 像墨司寒这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上位者,要是有人不按照他的节奏来,他势必会看不下去。 换成以前的墨司寒,早就恶魔附体了。 这会,他不但没生气,还觉得好笑。 相比哭哭啼啼,死气沉沉的祝无忧,墨司寒就喜欢她炸毛时的鲜活模样。 在墨司寒的日常中,大都数的人都对他唯唯诺诺,惟命是从。 少有的几个例外,倒显得弥足珍贵。 祝无忧和小青团这对母女就是少有的那几个例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