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果是前者,那只能给他点蜡了。 “所以怎么样,摔得惨不惨?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安室透发誓,他从卡沙夏那句“摔得惨不惨”中听到了浓厚的,幸灾乐祸的味道。 卡沙夏那个混蛋就差笑出声了。 事实上,安室透现在的情况很棘手:右腿被混凝土块压住,动弹不得;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;头摔破了,粘稠的鲜血沾在脸上,睁眼视觉一片猩红。 摔下去时安室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,应该只有几分钟?醒来时,他俯趴在废墟上。 他用前臂撑着身下的混凝土块,尝试抬起身。防毒面具视野框上的玻璃碎了,什么都看不清。 安室透干脆摘下防毒面罩。接着,他发现一根钢筋离他的脑袋仅有几厘米远。 好险…… 差一点,差一点他的卧底生涯就结束了,还TM是非战斗型减员。 没等安室透想出解决当下困境的对策,用于联系组织的那部手机响了。 以这个姿势拿到手机很困难,安室透挣扎时还能感受到小碎石块向下滑落。 努力了几分钟,他成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上面已有了两个未接来电。 他接到了第三个来电。然后就听到卡沙夏欠揍的调调。 “你说呢?”安室透没好气地反问道,他不想回答“惨不惨”这个问题。 “也就是说你行动受限,在目前任务尚未完成,警方虎视眈眈的情况下。”卡沙夏总结,“亲爱的波本,你真是我的大麻烦。” “你的目的只是嘲讽吗?”安室透后悔接这个电话了。 “放心,我回去捞你的,波本。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和情况,楼梯这个词太宽泛了。” “我在……”安室透构思了一下措辞,“电梯斜对角的楼梯上,一楼到二楼处,但是,坍塌时一楼的入口被堵住了。” 也就是说,从一楼上不来,强行突围可能导致二次坍塌。安室透又看了一眼自己脑袋边上的钢筋。 他可不认为,发生二次坍塌自己的运气还有这么好。 “听起来一楼上不去?” “没错。” “等我。” 卡沙夏留下这两个字便挂了电话。 等?安室透有些想笑,他看着手机屏幕暗淡下去。 他有种感觉,卡沙夏八成不会来了,组织里添麻烦的队友是累赘。 至于最后的留言……让他等着,可能是想他死得安心点? 不,让他在死亡的最后一刻还期望着同伴来援,是想让他死不瞑目吧。 伤口很疼,头也很疼,他能感受到太阳穴附近的动脉一突一突地跳动;那条被压着的腿更疼,但是应该没断。 最难受的是呼吸,没了面具的防护,他感觉每一口都像在吸入气态盐酸。 第(2/3)页